“清廉国企”：杭州市属国企的路径探索

引言：“清廉国企”建设是“清廉杭州”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基本单元之一。作为杭州国企的重要板块，杭州市属文化国企（具体包括杭州报业集团、杭州文广集团、华数集团、西泠印社集团和杭州出版集团）在杭州市委的统一领导下，在市纪委、市委宣传部以及市纪委驻宣传部纪检组的具体领导和有力指导下，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国企改革发展和党的建设重要论述，认真落实上一轮巡察整改意见，切实履行全面从严治党和党风廉政建设主体责任，坚持党建引领，持续推进和不断深化“清廉国企”建设，并取得显著成效。

图源：浙江省纪委省监委网站

一、市属文化国有企业

推进“清廉国企”建设的共性经验

在党的十八大以后全面从严治党的共同背景下，在上级党委的统一领导和部署下，市属文化国企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和上级党委关于全面从严治党和党风廉政建设的系列决策和部署，做了大量工作，并取得显著成效，共性经验和共同做法主要有以下四个方面。

1.制定责任清单，增强“清廉国企”建设的广泛参与性和任务刚性

党的十八大以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创新党风廉政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的体制和机制，明确了党委（党组）在党风廉政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主体责任、纪委的监督责任，抓住了党风廉政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的“牛鼻子”，倒逼各级党委、各部门党组以及各级各部门纪委将党风廉政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扛在肩上、抓在手上。

在这一时代背景下和制度环境中，杭州市属文化国企都制定责任清单，明确了“清廉国企”建设的责任主体、责任内容及责任追究办法。这些责任清单涵盖党委主体责任、纪委监督责任、党委书记第一责任人责任和领导班子成员“一岗双责”，覆盖各级领导班子成员，真正做到了“一人一单”和“四责协同”，实现了“清廉国企”建设责任主体的明确化和责任内容的具体化。相比以往“清廉国企”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和现象，各文化国企推进“清廉国企”建设的广泛参与性和任务刚性得到了显著增强，各文化国企推进“清廉国企”建设的强大动力得到有效激发。

2.开展全面从严治党专项检查，增强国企廉政风险防控的主动性和及时性

党的十八大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通过任期全覆盖、扩大巡视巡察对象范围、延长巡视巡察时间、下沉一级了解情况、上下联动、一次一授权、巡视巡察向社会公开等制度创新，显著地提高了巡视巡察制度的绩效。这不仅推动形成了党风廉政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的高压态势，而且发现了许多领导干部违纪违法线索以及廉政风险和制度漏洞，成为新时代党风廉政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最具权威性和震慑力的战略性制度安排。

在全面从严治党的态势下和巡视巡察制度的助推下，杭州各市属文化国企近年来都开展了全面从严治党专项检查。其以巡察制度为参照，以党委为主体，整合纪委、监察室、党办、法务、审计等多个部门的力量，采取听取工作汇报、调取查阅台账、重点人员谈话等形式和手段，被称为内部的“小巡察”。实践表明，杭州各市属文化国企开展全面从严治党专项检查的成效显著。例如，华数集团共完成5轮17家单位的检查，累计发现问题394个，已纠改问题338个，党委、纪委批评教育和诫勉等“第一种形态”处理干部92人，调整岗位、解聘等“第二、三种形态”处理干部6人，健全完善制度30余项。相比以往都是通过市委巡察组巡察发现问题，近年来各文化国企每年所开展的全面从严治党专项检查显著地增强了国企廉政风险防控的主动性和及时性，起到了显著“把脉施治”和“廉政体检”的作用，达到了“小病及时治”与“防患于未然”效果。

3.承担全市廉洁文化建设重任，增强“清廉国企”建设的成效内部性和外部性

近年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基于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战略思路，高度重视廉洁文化建设。无疑，杭报集团、杭州文广集团、华数集团作为杭州的主流媒体和意识形态主要阵地，责无旁贷地担负起了全市廉洁文化建设的重任，成为杭州廉洁文化建设的主力军。在市委的统一领导和市纪委、监察室的具体领导下，杭州市属文化国企充分发挥自身的阵地优势、渠道优势、资源优势、人才优势，多管齐下，多措并举，大力做好廉洁文化建设工作，为全市廉洁文化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

例如，2023年，杭报集团刊发清廉杭州建设相关主题报道500余篇，其中关于清廉民企的报道，得到省市纪委主要领导的批示肯定；此外，杭报集团一直承办《清风窗》杂志，连续多年获得杭州市十佳内刊荣誉称号，多次获得市纪委主要领导的批示肯定。杭州文广集团多年来一直坚持每周制作一期“廉政经纬”节目，其中设有专门的“清廉国企”栏目，并已成功制作播出10期。同时，该集团还坚持每年初承担作风建设大会的报道任务，定期制作“反腐警示录”，并承办“公述民评”节目的直播任务。华数集团则连续举办了三届华数“清廉杯”微视频大赛，为“玉琮杯”选送了120件优秀作品；在7条地铁线路上推出了“清风同行”主题栏目，日均覆盖乘客达350万人次。杭州出版集团也积极行动，组织名家创作并出版了《良吏别传》和《春风家训诗词集》等优秀图书。这些报纸栏目、电视节目、微视频和图书，因其素材丰富、聚焦热点、直面问题且制作精良，成为了杭州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抓手，为“清廉国企”及“清廉杭州”的建设作出了重要且独特的贡献。这充分展现了杭州市属文化国企在推进“清廉国企”建设中所产生的积极外部效应。此外，市属文化国企的党员、干部通过参与这些节目、栏目、视频、图书的制作和创作，不仅学到了廉政知识，了解了廉政风险，还深刻体会到了腐败典型的惨痛代价，从而接受了深刻的廉政教育。这充分体现了文化国企在推进“清廉国企”建设中的内部作用和价值。

4.聚焦关键岗位和“关键少数”，增强监督对象的精准性和广泛性

党的十八大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特别强调党内监督和全面从严治党要聚焦领导干部这一“关键少数”群体。据此，杭州市属文化国企在推进“清廉国企”建设时，将关键岗位和“关键少数”确定为重点监督对象。此处的“关键少数”不仅包含集团领导班子成员，还扩展至子公司（含一级和二级子公司）领导班子成员及内设机构主要负责人，从而有效拓宽了重点监督的覆盖范围。特别是对于作为“关键少数”中的“关键少数”的“一把手”，更是严格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对“一把手”和领导班子监督的意见》，严格执行“三重一大”集体决策、主要负责同志不分管财务、人事、工程建设、物资采购以及“末位表态”等制度，认真实施上级党委“一把手”与下级党组织“一把手”谈话等制度，显著强化了对各级“一把手”的监督力度。杭州市属文化国企的监督工作不仅关注“关键少数”，还聚焦于关键岗位。这些关键岗位与“关键少数”虽有重叠，但也存在差异。具体来说，关键岗位不仅包括领导干部的职责范围，还涉及物资采购、编辑、记者、主播等重要职责。这些岗位的从业者虽不一定担任领导职务，但由于他们可能处理大额资金、影响企业形象或影响意识形态安全等，因此其重要性不容忽视，必须接受重点监督。基于此，杭报集团开展了记者证管理使用的专项检查；杭州文广集团实施了主持人业余时间参加社会活动的审批制度；西泠印社集团则针对物资采购、艺术品管理、财务管理等关键岗位建立了完备的制度，并明确了防控责任岗位及其负责人。总而言之，与以往杭州市属文化国企在廉政建设中存在的覆盖面窄、监督对象不明确的问题相比，当前的巡察监督、纪检监督等党内监督以及监察监督和审计监督更加广泛且精准。

二、市属文化国有企业

推进“清廉国企”建设的有益探索

除了上述共性经验、共同做法和共有成效，各市属文化国企在企业党委领导下，立足企业自身实际，积极创新，也涌现了一些有特色有成效的成功探索。

1.华数集团探索数智监督，显著提高监督成效。作为“新媒体、新网络”产业的领军企业，华数集团凭借技术优势，打造了杭州市国企首个数智监督平台。该平台现已涵盖资金管理、房产管理、招标采购、资产管理及中心监督五大模块，并推出“码上监督”服务，直接连通基层。这一数智监督平台依托大数据技术，能够迅速识别廉政风险点，特别是在大额资金管理和报销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有效实现了监督关口前移，防止了腐败行为的发生，避免了重大损失。截至目前，平台已累计发出红色预警28个、黄色预警440个，整改问题407个，并形成了2条有效问题线索。

2.华数集团积极探索季度性的“清廉华数”论坛，持续提升纪检监察干部的业务素质。目前，杭州市属文化国企均会安排纪检监察干部参加市纪委或驻部纪检监察小组组织的业务培训，并每年组织本单位纪检监察系统干部的业务培训。在华数集团，不仅将廉政教育纳入员工的入职培训，每年度组织一次纪检监察业务培训，而且每季度举办一次“清廉华数”论坛，邀请纪检监察干部分享业务知识和办案经验。这种高频次的“清廉华数”论坛不仅为纪检监察干部提供了警钟长鸣、鼓舞士气的机会，还帮助他们提升了业务素质和工作能力，使其能够更好地适应纪检监察业务日益专业化和规范化，以及腐败问题日趋复杂化和隐蔽化的新形势。

图源：华数集团

3.杭报集团探索建立全面从严治党履职全程纪实机制，推动全面从严治党日常化。全面从严治党作为党的自身建设的战略方针和战略目标，既是上级党组织的责任，也是下级党组织的责任；既是党组织的责任，也是每位党员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的责任。为确保全面从严治党落地生根，杭报集团探索建立了全面从严治党履职全过程纪实机制，该机制的核心在于要求二级单位领导班子详细记录落实党风廉政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的16项工作的具体情况于履职记录本中，并建立相应的检查制度。这一机制不仅提醒各级领导班子成员时刻铭记自身责任，更重要的是促使他们在日常工作中积极部署、落实、探索和创新，实现全面从严治党的日常化和具体化，有效避免“讲时重要、做时次要、忙时不要”的现象。

4.杭州文广集团探索“清廉护航”创建，层层传导“清廉国企”建设责任。为深化“清廉文广”建设，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营造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杭州文广集团积极开展了“清廉护航”创建活动。根据党中央和上级党委的文件要求，结合企业自身实际，杭州文广集团明确了“清廉护航”创建活动的目标、任务和方法步骤，并制定了《“清廉护航”示范单位评价指标（试行）》。该指标内容全面、任务具体，兼具正向指标和反向指标（即一票否决事项），同时配套建立了检查、管理、考核和激励机制。这些措施有效地将“清廉国企”建设责任层层传导至下属单位和每位党员、干部、职工，确保其在“清廉国企”建设中有明确的方向、任务、动力和底线。

5.西泠印社集团探索下沉监督，有效前移监督关口。在反腐败和“清廉国企”建设中，预防、教育和惩治相结合是基本经验和内在规律。为了更有效地预防腐败，西泠印社集团探索建立下沉监督工作机制。该机制要求纪检监察干部分工联系重点企业，列席所联系单位的重要会议，提供党风廉政建设的政策咨询，并针对重要政策、文件、制度、工作、活动中存在的廉政风险提出意见建议。自该机制实施以来，西泠印社集团纪检监察干部已列席下属企业会议200余次，提出意见建议260余条，帮助企业节约了多个项目成本。这一机制的关键在于将监督关口前移、贴近监督对象，实现了在决策作出之前和工作进程之中进行监督，有效防范了问题的发生，将廉政风险消除在萌芽状态。

图源：西泠印社

三、市属文化国有企业推进

“清廉国企”建设必须正确处理

的若干关系

基于调查，本文认为以下四对关系深刻地影响着市属文化国企推进“清廉国企”建设的成效，有必要根据辩证思维和系统思维，对这些关系进行辨析。

1.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市属文化国有企业作为市场主体，生产文化产品和提供文化服务，追求经济效益，通过市场实现价值是其成长发展的重要任务之一，但杭州文广集团、杭报集团、华数集团、杭州出版集团等市属文化国有企业，更是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前沿阵地，承载着传播党的声音、宣传党的政策主张的重要职责，其文化产品和服务具有鲜明的政治色彩和显著的公共属性。因此，在追求经济效益的同时，必须更加重视社会效益，并将其置于首位。当市属文化国企面临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冲突时，必须坚守经济效益服从社会效益的原则。因此，对于市属文化国企而言，推进“清廉国企”建设不仅是企业的核心工作之一，更是追求社会效益的具体体现和坚实保障。通过加强“清廉国企”建设，可以确保党性原则的坚定捍卫、党的政治建设的有效落实以及意识形态安全底线的牢固坚守。在此基础上，为企业追求经济效益和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2.纪检监察部门的监督与其他主体的监督。“清廉国企”建设的核心内容和主要保障就是健全国企监督体系。这一监督体系涉及主体、对象和手段等。从监督主体来看，市属文化国企的监督体系包括党委、纪委、党委组织部、党组织、党员等内部主体，以及市委、市纪委、市委巡察组、市纪委派驻宣传部纪检组、市人大及其常委会、市审计部门等外部主体。这些主体还可以进一步细分为党内主体和党外主体，前者如市委、市纪委、市委巡察组、市纪委派驻宣传部纪检组以及企业集团内部的党委、纪委、党委组织部和基层党组织及党员。目前，企业集团纪委在推进“清廉国企”建设中承担着重要责任。“清廉国企”建设和国企监督体系建设也需要其他主体各司其职、积极参与。企业党委和党委书记必须切实履行主体责任和第一责任人责任，不仅要表态，更要亲自部署、过问、协调和督办，避免成为“甩手掌柜”。企业集团党委组织部也应通过加强和改进对中层领导干部的管理和监督，为“清廉国企”建设提供有力支持。各基层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则应通过组织生活会、谈心谈话、民主评议、述责述廉、批评和自我批评、举报等制度，加强对党员尤其是领导干部的直接监督和基础性监督。总之，只有企业纪检监察部门与其他各种主体共同参与、形成合力，才能确保“清廉国企”建设顺利推进，国企监督体系得以真正健全。这种协同作用对于维护国企的廉洁形象、促进国企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3.监督人与监督事和权。从对象角度而言，国企监督体系包括对权力的监督、对事项的监督和对人的监督。这三种监督确实存在一定的交叉和交集关系，例如，对权力的监督包括对重要事项决策权这一特殊“事”的监督，对领导干部这一特殊“人群”的监督。但也不能由此认为，三者之间可以相互替代或者彼此包含，例如，对党组织组织开展活动的监督，主要属于对事的监督，而非属于对权的监督；又如，对许多普通无职党员和普通职工的监督，主要属于对人的监督，并不涉及对权力的监督。与一般国企有所不同的是，市属文化国企总体属于轻资产类国企，其最宝贵财富和最珍贵资源是人才，例如记者、编辑、播音、主持、演员、技术研发人员等，无论身份如何，其言行举止均影响企业形象。特别是公众人物的不当言论、失德行为或违法行为都可能引发社会热议，形成舆情，进而损害企业的形象和利益。因而，市属文化国企健全监督体系、推进“清廉国企”建设，必须拓宽视野，不仅要聚焦企业内部各项权力、各类事项、各种活动，还要聚焦各类关键岗位从业人员和各类人才，特别是具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为此，不仅需要企业党委、纪委、基层党组织、党员的监督作用，而且要发挥各级管理部门、企业监察部门、人力资源管理部门的作用，从而实现监督对象全覆盖，防止“清廉国企”建设有漏洞和留空白。

4.制度治理与技术治理。传统的腐败治理，主要着眼于制度建设。制度建设不仅直接致力于堵塞制度漏洞、解决不能腐的问题，也关涉思想教育和腐败惩治，例如谈话制度和巡视巡察制度等，因而有助于解决不想腐和不敢腐问题。因此，习近平总书记屡屡强调要依规治党、要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同向发力、用制度管权管事管人。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人类置身信息化社会的当今时代，推进“清廉国企”建设，还需要重视技术手段，应积极应用先进技术尤其是互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在某种意义上说，任何领域的治理都必须坚持“制度+技术”原则，坚持制度治理和技术治理并重，国企腐败治理也不例外。这是系统治理的应有之义和内在要求，是腐败治理的必然趋势。只有坚持制度治理和技术治理并重，才能发动更多治理主体参与，调动更多治理资源，使用更多治理手段，提高治理效能。这在华数集团的数智监督中得到充分体现和有力证明。未来，还需扩大数智监督的覆盖范围，探索和推广运用更多更先进的信息网络技术，使之为“清廉国企”建设作出更大贡献、提供更大推力。

四、市属文化国有企业推进

“清廉国企”建设的思路和对策

为使市属文化国企推进“清廉国企”建设取得更大成就，迈上新台阶，成为全市“清廉国企”建设的示范和标杆，本文认为应该明确这一建设思路，即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发展重要论述，坚持系统观念，坚持源头治理，坚持“四责协同”，坚持制度+技术，坚持问题导向，坚持以案促改，坚持互学互鉴，坚持“清廉国企”建设的普遍经验和文化国企的特殊情况相结合，不断完善国企监督体系，不断强化制度严格执行，不断深化“清廉国企”建设，不断提升市属文化国企“清廉建设”整体水平，使之成为市属文化国企实现高质量发展和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重要引擎和重要保障。

1.改进业务培训，增强培训的全员性和针对性。磨刀不误砍柴工。加强和改进市属文化国企的业务培训是其推进“清廉国企”建设的一项基础性和前提性工作，在“清廉国企”建设中发挥着事半功倍的作用。改进方向之一是扩大培训对象范围，提高培训频次。对于纪检系统干部要做到每年培训全覆盖，而且要一季度一培训，使其熟悉《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委员会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国共产党国有企业基层党组织工作条例（试行）》等党内法规和有关政策规定，熟练掌握述责述廉、办案、诫勉谈话、函询等具体业务知识和工作要求；此外，对于党委组织系统和宣传系统干部以及基层党组织书记、委员等，每年也要做到培训全覆盖，使其熟悉《中国共产党国有企业基层党组织工作条例（试行）》《中国共产党支部工作条例（试行）》《中国共产党基层组织选举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组织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条例》等党内法规和有关政策规定，了解“三会一课”、主题党日、谈心谈话、组织生活会、民主评议、换届选举、发展党员等具体业务知识；再者，对于普通党员和普通职工，也要将其纳入培训对象范围，使其了解党纪和国法的红线，清楚言行和履职过程中的廉政风险点。改进方向之二是提高培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具体而言，可以邀请既有实践经历又有理论水平且语言表达通俗易懂的专家学者讲解有关党内法规和政策规定，以提高培训的效果；可以选取与培训对象都属国企党员、干部和职工，甚至属于同行的案例，进行警示教育，以达到深有感触、深受震动的效果；可以安排开展讨论、逐一发言、自我剖析等环节和内容，以强化培训对象的参与、增进培训对象的理解。总之，与“清廉国企”建设相关的业务培训要加强和改进，要增强全员性、经常性、针对性和实效性，而不能搞低效培训，更不能变成形式主义和做无用功。

2.推广数智监督，增强监督的广泛性和有效性。前述指出数智监督在“清廉国企”建设中的必要性。目前，华数集团作为先行者，已于该方面取得显著成效。浙江省第十五次党代会也提出“全面提升公权力大数据监督能力”“探索运用数字化方式全面立体透视察人识人”等举措。未来，不仅要在其他文化国企推广运用数智监督系统，而且也可探索数智监督的改进和扩展，探索大数据和信息网络技术在其他领域的应用。例如，对于企业集团党委决策的监督，可以尝试采用技术手段对重要会议进行录像记录。这种录像方式操作简便、易于保存，只要明确录像内容仅供未来上级党组织巡视巡察或有关部门核查使用，且不对外公布，那么其操作和实施就是可行的，并且符合国家法律和党内法规的要求。可以预见，一旦党委在召开重要会议决策重要事项时都有视频详细记录，这些记录未来可能被上级党组织及有关部门核查，那么领导班子成员必然会更加认真地履职行事，从而确保党内重大事项的决策权运行规范。再如，前面已经强调对市属文化国企各类人才进行适当监督的重要性。如何进行有效监督？课题组建议，对于市属文化国企人才的监督，可以采取人才自己网上填表并公开上网的做法，并借助大数据技术进行比对，从而使得这些人才有自己的行为在网上被许多同事和网民关注的预期，进而使其谨慎行事，且自觉和主动地填表报告。当然，推广数智监督，并不意味着每家国企都要各搞各的数智监督应用系统。如果涉及共性基础技术和公共技术平台，也可以在有关部门指导和协调下，采取共同参与、部分共享的做法。

图源：西湖区纪委区监委

3.制定规范标准，增强“清廉国企”建设的整体性和协同性。在市属文化国企内部，集团党委和纪委无疑可以通过层层签订“党风廉政建设”责任书、党风廉政建设一岗双责、上级领导与下级领导谈话、全面从严治党专项检查、全面从严治党考核等制度和举措，确保“清廉国企”建设在内设机构和下属全资子公司和控股子公司责任层层落实、压力逐级传导，实现上下协同和整体推进。但是，对于参股民营企业，则不能硬性和全部地照搬上述制度和举措，必须考虑到参股民营企业的特点和实际情况，更多依靠软性的制度和举措来推进参股企业的清廉建设。具体而言，可以通过制定“清廉国企”建设标准供参股企业参考执行但不做硬性考核、开展党建联建以及集团党委书记兼董事长与参股企业负责人加强交流等比较软性的做法，以达到推动参股民营企业重视和加强清廉建设的目的，实现企业集团推进“清廉国企”建设与参股企业推进“清廉民营企业”的整体协同。此外，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印发的《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提出，“出台司法解释，依法加大对民营企业工作人员职务侵占、挪用资金、受贿等腐败行为的惩处力度。健全涉案财物追缴处置机制。深化涉案企业合规改革，推动民营企业合规守法经营。强化民营企业腐败源头治理，引导民营企业建立严格的审计监督体系和财会制度。充分发挥民营企业党组织作用，推动企业加强法治教育，营造诚信廉洁的企业文化氛围。建立多元主体参与的民营企业腐败治理机制。推动建设法治民营企业、清廉民营企业。”这意味着，国家还会通过法律等手段来推动和保障民营企业的腐败治理，使之与文化国企相向而行，具有目标的共同性，也就为参股民营企业参与文化国企的“清廉国企”建设提供了更大推力，扫除了一些障碍。

4.堵塞制度漏洞，增强国企监督体系的严密性和科学性。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反腐败实践充分证明，建立健全制度、堵塞制度漏洞、防止牛栏关猫现象是落实全面从严治党、取得反腐败压倒性胜利的重要原因和重要保障。如何找到并堵塞漏洞？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实践同样表明，这主要有赖于党委的巡视巡察以及纪检监察部门通过办案查找制度漏洞进而提出问题整改和完善制度建议的做法。为了避免因为制度漏洞而给人留下腐败机会、导致腐败发生，就必须主动地和提前地查找漏洞。具体而言，各市属文化国企必须坚持每年开展多轮全面从严治党专项检查、五年内实现全覆盖的好经验好做法；另一方面，必须经常研究其他地方其他领域的国有企业尤其是文化国企的腐败案例，从中汲取教训、受到启发、获得经验；此外，必须广泛听取专家、纪检干部和基层干部的意见，科学论证，确保建立健全的新制度真正科学完善。

图源：余杭区纪委

作者简介：

肖剑忠，浙江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浙江省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研究员，浙江大学党建研究会特邀研究员，浙江省级机关党校讲师团成员。主要从事党建研究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先后发表文章100余篇，被权威期刊《中国社会科学文摘》和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共产党》和《精神文明导刊》全文转载17篇。

杨晴，浙江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